“所以,他把自己搞成现在的模样,是他提前就已经做好准备的?他早就猜到自己会变成这样?”林浅有些激动。
“你先别急一一,听我说。”林庭之坐在那里,依旧稳若泰山,“jack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考虑,也许在我们看来,他就是去简单做了个心理治疗,但在他看来,可能并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事。”
林浅没说话,不过她仍旧无法理解。
“或者,你就当他是想要博取你的同情吧,这么想,是不是好理解一些了?”林庭之淡笑道。
“确实。”林浅扶额,“我就不明白了,他那么大的一个人,怎么就这么幼稚?”
林庭之又道:“不过,你说的情况,确实是个意外,我现在联系不上他,你先稍安勿躁,一切都等他出现之后再说。”
“爸爸。”林浅目光幽幽地朝林庭之看了过去,问道:“你觉得,他是不是在逼我妥协?”
林庭之想了想,摇头,“我能够感觉到他是真心后悔。一一,别多想,你不愿意做的事,谁也无法叫你妥协!”
从主楼离开,林浅一直都在想林庭之跟她最后说的这句话。
她被强迫接受的事情还少吗?
包括现在,她仍旧前怕狼后怕虎的,没有一天活得自在。
她魂不守舍地回到别院,喜喜看见妈妈回来了,立刻朝她奔了过来。
“麻麻,麻麻,等等哥哥的粑粑什么时候才能来外公家呀?”
又来了。
林浅面露难色,道:“他出国了,近期都不会来了。”
“啊?他还没有回来啊!”喜喜明显很失望,一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。
“去跟哥哥们玩吧!”林浅放下喜喜,拍了拍她的小屁股。
喜喜这才不情愿地慢慢朝等等和欢欢那边走去,像个霜打的小茄子。
林浅则拿起了工作,让自己忙碌了起来,暂时将楚宁宴的事情抛之脑后了。
下午,秦芷来了。
几番欲言又止后,终于开了口,“林浅,楚宁宴回来了,他没事,你……别担心。”
“嗯,我没担心他。”林浅淡淡地道。
她一边整理图纸,一边抬头朝秦芷看了一眼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“哎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秦芷苦笑道:“赵津说,楚宁宴从国外带回一个女人,两人形影不离的。据说,那本女人是他心理医生的助理,专程跟他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