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,谁看着他?”林浅有点儿看不懂赵津了,到底是想让她留下还是不想?
又或者,是让她腾地方,好让那个心理医生过来?
“行,挺好,那你待着吧,晚上让秦芷再给你送饭来。”赵津说完,拎着病例,快步便想要离开。
“哎?”林浅叫住了他,“你什么意思就明说吧?说话老说半句算是怎么回事呢?”
赵津身型一顿,有些心虚,不自然地支吾道:“我以为……以为你不会愿意照顾宁宴。”
林浅狠狠瞪了他的后脑勺一眼,“照不照顾他,都在我一念之间。你一个外人,以后最好不要多嘴。实在忍不住,你也可以态度好点儿跟我商量,事儿是死的,人是活的,对吧?”
赵津听着林浅的话,嘴角不自觉地抽搐,差点儿被她这刀子嘴给气背过气去。
他也是关心则乱,又有些直男癌晚期,在那种情况下,确实不怎么会好好说话。
“知道了。”赵津低着头离开了。
走出病房后,他才松了口气。
赵津自认为自己也是见过无数大世面的人,可面对林浅的时候,他还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。
“宁宴啊宁宴,我看,你这次的罪是白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