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温瑜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敢打我?”
谁知温瑜却无辜地眨了眨眼。
“我打你?你有证据吗?有谁看见我打你了吗?没有人证物证,我是可以反告你污蔑的。”
“你!”
袁舒兰被温瑜噎得说不出话来,气得胸脯一阵起伏。
她忍了一会儿,却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。突然像是发疯了般地抬起手想要回击,却被温瑜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。
上一世被陆启年囚在公馆那么久,陆启年不仅教她骑马、开车、游泳、用枪,甚至还教过她防身术,想要对付一个袁舒兰还是绰绰有余。
温瑜动作利落地拿出了一把剪刀,她握着剪刀的手柄,狠狠地扎在了袁舒兰的梳妆台上。
袁舒兰被她这个举动吓得不敢乱动。
她看着那把剪刀,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然后又转眸看向温瑜。
此刻的温瑜还是与平日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那眼底足以将人整个吞噬的阴寒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袁舒兰,你最好不要惹我。不然下一次,这把剪刀就不是扎在这个地方了。”
说完,温瑜不再理会吓的脸色泛白的袁舒兰,直接离开了梳妆室。
温瑜走后,袁舒兰渐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取而代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怒火。
她将那把依旧立在梳妆台上的剪刀拿起,扔在了地上,而后又将桌上的水粉胭脂和玫瑰一股脑全部扫到了地上。
“温瑜!”
她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温瑜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