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瑜面色沉凝,若有所思。
她实在是想不起昨晚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,不知道袁舒兰被人……是否和她有关。
“瑜姐,昨天我请假了,听说昨天项少也找你麻烦了?”
秦倩满脸写着担忧,温瑜心中一暖,抬手轻轻摸了摸秦倩的头发:“我没什么事,别担心。”
秦倩似是不太放心,忙把手中的平安符塞进了温瑜手中。
“我昨日去求符的时候,也给瑜姐求了一个平安符,希望能够保瑜姐平安。”
温瑜一愣,还来不及说什么,侍应生在门口催促起来。
“时间到了,舞女准备上台了!”
秦倩闻言,赶紧起身。笑眯眯地朝温瑜摆了摆手,跟着其他舞女走出了梳妆室。
温瑜盯着手中小小的平安符,想到秦倩时时将她挂在心上,不禁弯了弯嘴角。
如果温可嘉能像秦倩一样懂事,那该多好……
……
温瑜演唱完没多久,陆启年也来了。
不论是军氅的事,还是昨晚陆启年送她回家的事,温瑜都觉得应该和陆启年私下谈谈了。
所以没等陆启年找她,她已经换好衣服,走到了陆启年的面前。
“督军,我想单独跟您聊聊。”
见温瑜主动来找他,陆启年稍感意外。
他眉尾一挑,毫不犹豫地起身,极尽绅士风度地抬了抬手。
“温小姐,边走边聊吧。”
温瑜点头致意,和陆启年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百魅门。
深冬虽过,但初春的夜晚依旧寒意逼人。
温瑜穿着白色织锦旗袍,外搭着杏色大衣,和一身蓝灰色军装的陆启年走在一起,画面好看得像是电影中才会有的场景,引得旁边偶然经过的路人频频回头。
严北不敢打扰,坐进轿车里,远远地为两人开着车灯,缓缓跟着。
等百魅门的喧闹声渐渐淡去,温瑜这才率先打破了平静。
“督军,有件事我要跟您坦白,您的军氅……我没办法还给您了。”
陆启年早就知道了,所以并未感到意外。
他转头看着温瑜清冷的小脸,见她大衣领口的软毛柔柔地蹭着她的脸,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