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瑜抬手擦了擦眼泪,决然起身。
浑身的酸软还是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她突然想起些什么,眸光一凝。
她忘了备些避孕的药了。
温瑜赶忙翻身下床,洗漱过后,匆忙吃了些早餐,便坐车离开了公馆。
“徐师傅,我有点头疼,想去药房买点药。”
徐师傅是陆启年的人,温瑜不敢让他知道她要去买避孕的药,只能拿头疼做个幌子。
车子停在了一家药铺门口,温瑜下车刚要进去,却见徐师傅也跟着下了车。
她急忙停下脚步。
“徐师傅,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,你在车里等着我。”
徐师傅有些为难:“温小姐,督军之前交代了,不管您要买什么,都由我来给钱。”
温瑜知道徐师傅不敢违抗陆启年的命令,于是开口道:“那我先进去买药,要多少钱我再找你要。”
徐师傅愣了愣,没有多想,点了点头。
温瑜踏进药铺时,稍稍侧头看了一眼,确定徐师傅没有跟上来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朝着站在药柜旁称药的大夫身边,压低声音道:“大夫,我想买些……避孕药。”
大夫抬眸瞥了她一眼,将手里的小秤放下了,问了一句:“房事前还是房事后用的?”
温瑜脸颊有些发烫:“房事后……”
大夫转身提起一包早已用纸袋装好的中药放在了温瑜面前。
“三元。”
药费比温瑜想象得要高,但她知道这钱省不得。
她准备去找徐师傅拿钱,突然想起什么,又问了一句:“大夫,治头疼的药多少钱?”
“头疼?光头疼?还有没有别的症状?”
“没有。”
见大夫又要去拿药,温瑜忙道:“不用拿药,我只是问下价格。”
大夫动作一顿,疑惑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头疼药一元。”
“好,您稍等。”
她转身走到门外,找徐师傅拿了一元,又折返回药铺,加上自己补足的两元,放在了柜台上。
“这是给您的药钱。”
她提着药包上了车。
徐师傅见她手里提的是中药,特地问了一句:“温小姐,您这中药需要熬制吧,待会儿需要我帮您拿回别馆熬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