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北看向吴程,有意提醒道:“督军的意思,应该不需要我再向吴署长说明一次了吧?”
吴署长诚惶诚恐地答道:“不用不用,我都明白。”
严北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,然后打开后车门,站在门边,恭敬道:“温小姐,请上车。”
见到严北,温瑜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。
她没有任何犹豫,俯身坐进车里,却意外看见了坐在车里的陆启年。
她稍稍一愣后,关上了车门。
温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可又说不上来。
轿车驶出警察署后,陆启年突然执起她的手,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手腕处被绳索勒出的红痕,目光森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温瑜的视线也落在了手腕上的痕迹上,平缓地开口:“督军不如去问钟小姐。”
陆启年自觉愧疚,他很清楚温瑜遭受的这次祸事完全是因他而起。
他朝温瑜凑近了一些,伸手揽住了她的腰,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腕,讨好般地哄着:“是我不好,你怎么怪我都行。”
严北的眉头细微地一挑,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陆启年。
他可从没听督军这般低声下气地哄过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