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平安符放进了自己胸口的口袋里,嘴上不说,但心里却是高兴:“我的生日?应该还早吧?”
辛瑜柔声道:“不早了,离六月初八也就两天了。”
陆启年笑了笑:“好,那等我回来,你要给我想要的礼物。”
说罢,他低头吻了吻辛瑜的唇,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。
辛瑜站在公馆门外,看着轿车消失在一片夜色中,心里像是被压着块石头,不停下坠……
陆启年先去医院看了严北和士兵的伤势。
索性严北并无大碍,只是短暂性的失聪,除了已经身亡的士兵,还有小部分则是不同程度的炸伤。
看着遍体鳞伤的士兵,陆启年尽量隐忍着心底的怒火,安抚了士兵们的情绪,又简单地安排了江清易去安抚伤亡士兵的家属。
见士兵的情绪稍稍稳定,他这才动身去了监牢。
到监牢后,他直奔钟蔓芸的牢房而去。
钟蔓芸此刻正坐在监牢的墙角,靠着墙壁,双手环胸地打着瞌睡,听见开门的动静,她惊醒过来。
一睁开眼,便看见陆启年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,一言不发地从腰间拿出shǒu • qiāng,利落地拉上了保险栓,枪口直挺挺地对准了自己的脑袋。
钟蔓芸顿时吓得睡意全无,张着嘴想要求饶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。
陆启年咬牙开口:“钟蔓芸,我看你真是活腻了,敢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