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有事吗？”
“听说你号称什么都能做到，小小年纪如此大言不惭，不如和老道较量较量。”老道说话间微微昂着下巴，看起来自信又高傲。
许清音没时间跟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，“抱歉，我没时间。”
老道脸色沉了下来，“怎么，你瞧不起我？”
许清音哑然，她只是不想比试，怎么就变成瞧不起了？
“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忙，暂时没时间，您请回吧。”
“请回”两个字被加重音量，是个人都能听懂话里的意思，稍微懂礼仪的人都会顺势离开。
没想到老道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，反而上前一步，“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，天亮还早着呢，你能有什么事？莫非是理亏了，怕了我？”
许清音深吸一口气，也不兜圈子了，直言道：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？你是谁呀，你很厉害吗？”
“呵，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，那我就——”
“别！”
许清音双手捂住耳朵，“你别说，我不想听。”
老道脸色铁青，难看的紧。
“女娃娃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，今天这比试，你比也得比，不比也得比！”
话音刚落，老道便操控着手中的女鬼冲向许清音。
女鬼面无表情，招招狠辣，不知疼痛，仿佛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工具。
许清音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迫的，不敢下死手，难免有些束手束脚。
反观老道则毫不在乎女鬼会不会受伤，似乎打定主意想要了许清音的命。
“哼，驭使鬼怪，怕不是哪里跑来的邪修。”
“胡言乱语！老道乃是名门正道，你个臭丫头胡咧咧个啥？”
“那你这鬼灵是哪里来的？别告诉我她是自愿被你驭使的。”
老道表情有点不自然，“能成为老道的鬼灵乃是千金难求的好事，她当然是自愿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