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薏深吸口气:“我知道了,我明天就还给他。”
挂断电话后,初薏一刻都不敢耽误,马上给沈嘉淮发微信。
初薏:沈老师,你明天什么时候有空,我把kdle还给你。
这回沈嘉淮倒是回得特别快:明天我不在学校,改天吧。
初薏: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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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不到沈嘉淮,纵使第二天是周六,初薏也半分精神都提不起来。
她睡完了一整个上午,起来时依旧没几分精气神。
“怎么了你?不是都睡了一上午么?”
靳沛沛在客厅盘着腿吃pizza,见着她,眼里顷刻间闪满了疑惑。
没等初薏说话,靳沛沛就从她那张苦情女主脸中看出了缘由:“我知道了,今天见不到沈老师对吧?”
“是啊。”她垂头丧气地坐到靳沛沛旁边,伸手捻起那块仅剩的pizza,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饼皮的冰冷,悲伤到快哭出声来:“你怎么就给我剩了这么点破皮呜呜呜……”
靳沛沛:“……滚,不爱吃别吃。”
初薏出门拿外卖的空当,靳沛沛手机收到了条信息。
她看了眼,随即扬了扬眉:“舒朗约我们去爬山,你去不去?”
“不想去。”初薏忧愁地搅巴云吞面,“我没心情见别的男人。”
“可是别的男人点名叫你去。”靳沛沛掐了把她的脸,“别在这儿唉声叹气了,你总不能一天见不到沈老师,连学都不去上了吧?”
初薏嘴里塞了个大云吞,小狗似的难过哼唧。
最后,她还是被靳沛沛连拖带拽去见了“其他男人”。
这次见面的地点约在象鼻山。
这座山不算高,就算爬到山顶也不会累得话都说不出,适合那些只是借爬山来增进感情的人们。
见了舒朗,初薏仍然提不起精神,但好歹也开始同人说说笑笑。
一同来的还有舒朗的朋友,名字初薏没记住,只知道他的脸长得像个麻将。
靳沛沛经受过爱情的打击后,发誓要做个海王,见面没多久就跟舒朗私奔去了。
独留下初薏应付这个热情的麻将脸。
她没什么心思同他聊天,爬到一半的时候,看见半山腰的一间寺庙,干脆提议去寺庙里休息。
初薏很小的时候同父母来过一次,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寺庙是用来做什么的,只觉得用来拜神的烟熏得人不太好受,因此不大喜欢来拜神。
长大之后才知道拜神其实是人们心中一种十分美好的寄托,大家把对糟糕生活的美好期望寄托给神明,希望神明能够带来好运,令他们尽快从困境之中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