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常晴心中所想的无害的人正坐在二楼的楼梯口,无声地看着楼下的人。
午夜时分,一楼的人走了一大部分,还有两个人摊在沙发上:
沈梵梵和傅薄言。
两个失意的人,在朋友最开心的日子了,借着酒醉到不能自已,双双瘫睡在沙发上。
沙发不算太大,两人头抵着头躺着,有些挤,身体蜷缩着,看着就很不舒服。
但在纪曜忍不住想,一晚上没理过他的沈梵梵可能是真的释然了,放弃他了,才能如此轻松地和别人玩得这么开心。
明明是他亲手推开的,他也以为,他会很开心看到沈梵梵这样。
但事实,总是和想象中不一样。
……
刘婶捡起了地上的酒瓶,有些无奈地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人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毕竟,这诺大的宅子,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。
纪曜转身下了楼,使着轮椅来到了刘婶面前,笑笑,“刘婶,一楼客房还空着,您去把刘叔也叫过来,扶傅薄言去客房。”
“好勒。”刘婶忙点头,转身去叫人。
可等她回来的时候,纪曜已不见人影,刚刚躺在沙发上的小姑娘也不见了。
而傅薄言则翻身趴在地毯上,一身定制西装满是褶皱,衣袖被酒水染成深色,看着很是狼狈。
“不是说小傅躺在沙发上?”刘叔问。
刘婶点点头,而后摇摇头,“可能……可能是他自己滚下来了?”
刘叔:“……”
……
二楼,纪曜卧室门紧闭,灯大亮着。
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正费力地将怀中的姑娘放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