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被包了场，可纪曜还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笑声。
“咦，今天什么日子？为什么都没人？”沈梵梵有些疑惑地问。
纪曜收回了视线，抵唇轻咳了一声，“不知道，可能还早吧。”
“哦。”沈梵梵点点头，也没多想，可能是餐厅比较冷门，“人少点好，就不用怕被人发现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抬手将口罩拉了下来。
“嗯。”纪曜轻轻应了一声，带着沈梵梵走到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。
很快，吃的被送了上来，都是她喜欢吃的，所以沈梵梵吃得很开心，觉得自己是全中国最幸福的女人
等到吃完饭，服务员把吃的端了下去，沈梵梵想拉纪曜离开出门逛一逛，纪曜却叫住了她，“等一下。”
对上纪曜的眼睛，沈梵梵心上一跳，莫名有些紧张。
她的第一反应，并不是怀疑有惊喜。
不知怎么的，脑中突然闪过了之前那次，她也玩得很开心，但是最后，纪曜告诉她，他们不能在一起。
“纪大哥，怎么啦？”
纪曜没回答她，只是突然举高了手，打了个响亮的响指。
一瞬间，餐厅的灯灭了。
沈梵梵一愣，看到空中有一个发着光的东西朝这边飞了过来，很好看，但不知道是什么。
离得近了，她才看清，那是一个风蝴蝶风筝。
风筝的花纹和儿时玩的一样，后面拖了几根长长的尾巴。
“这是……”沈梵梵呐呐道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纪曜始终没出声，只是看着沈梵梵笑。
淡淡的光亮忽闪，她微仰着头，眼睛也亮得像会发光。
餐厅的某个餐桌底下缩着几个人，有人悄悄道：“哇，大哥今天好浪漫。”
“那是，这个风筝纪总可是做了一整天。”
然后，又是一声小小的“哇”，于是黑暗中，有人黑了脸，“我当时的惊喜不够浪漫？”
“浪漫，浪漫。”
女人的声音极其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