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她红着脸瞪着纪曜,吞吞吐吐的“你“了半天,什么也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。
纪曜不慌不忙,也不再往前,就这么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而后笑笑,倾身往前咬了下她小小的耳垂,压着声音问她,“木木,可以吗?”
低低的声音带着笑,落在耳际,酥到了心里。
这哪能不同意,但她怎么好意思点头。
沈梵梵没想到纪曜会在大庭广众下会对她耍流氓,她羞得快原地爆炸。
她不知道是自己之前大胆的行为无意中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,还是他被刚刚老医生的话给刺激到了。
“你烦死了!”
沈梵梵娇嗔了句,说完,她连忙伸手一扫,把口香糖也全扫进了小推车里,欲盖弥彰,却在不小心间,又扫落了一盒之前纪曜拿的一样的。
指尖一烫,像起了火,沈梵梵像触电般收回了手,又缩回了纪曜的怀里,低着头像只鹌鹑。
她总觉得,有好多人都在看着自己,她仿佛还能听见他们的笑声。
纪曜忍住笑,也不再逗她,怕小姑娘炸毛。
他心情愉悦地抱着自己的全世界往前,路过货架,随手拿起几包薯片就往小推车里扔,如沈梵梵所愿,将犯罪证据藏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