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收，则折了老爷子的面子，收，就受了纪曜的礼。
这个年轻人的心机，着实深沉，却又让人觉得舒服，因为他给足了双方面子。
盯着纪曜看了两秒，沈念倾收回了视线，“饭还在准备，叔叔好久没下棋了，手痒，阿曜陪叔叔上楼下一局？”
“好。”
看着纪曜过去，沈梵梵不放心，也要跟过去。
从进门到现在都太顺畅了，顺利到她觉得十分不正常。
可还没走出两步，她就被拉住了，回头，陆沁正拉着她的围巾，瞪她，“你去哪？”
“你会下棋吗？”
沈梵梵：“……不会，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但是。”猜到沈梵梵想说什么，陆沁打断了她的话，“跟我去厨房。”
沈梵梵瘪瘪嘴，小步子挪得不情不愿，小声嗫嚅着：“可我也不会做饭啊。”
“洗菜切菜洗碗都不会，我就会吃。”
陆沁：“……那就去吃。”
她又叹了口气，揽住沈梵梵往厨房里走，“妈妈做了糖水蛋温着呢，你喝点暖暖胃。”
陆沁一边说着，一边揭开了炖盅的盖子，熟悉的香味立刻传了出来，沈梵梵咽了口口水，“妈妈，你放了干桂圆吗？”
“知道你爱吃，放了。”
陆沁盛了一碗，递到沈梵梵的手边，“小心烫。”
“谢谢妈妈。”
沈梵梵接过碗，低头吹了吹，围巾刚刚忘摘了，有些碍事，还有些热，沈梵梵便抬手，松了松围巾。
陆沁刚放下勺子，抬眸的瞬间，视线顿住了，“沈梵梵！”
她的声音有些大，沈梵梵被吓了一跳，手一抖，碗差点掉地上，“妈，怎么了？”
陆沁目光一凝，看着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女儿，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们虽然宠沈梵梵，但管教也算严格，沈梵梵娇纵，但也乖巧，就算有些任性不听话，但也从未出格。
就算在国外的那几年，也曾未有过，直到回国。
之前和纪曜在医院走廊上拥吻的视频，大概是她见过的最出格的画面，但也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