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车上习惯备个软枕,之前坐秦定车的时候也塞了个在他的车里,秦定没管她,此时那软枕就躺在副驾驶上,秦定斜眸瞥见,捡起,往后塞进付蕴怀里。
付蕴似感受到了,将抱枕抱住。
男人转回身,将空调调高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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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定的爷爷和付蕴的爷爷是好友,付蕴爷爷还在世的时候,两个老人经常约着下棋喝茶斗画眉,付蕴爷爷过世后,秦定爷爷一下子老了十岁,整个人的精气神没那么足了,后来患了风湿,得时常与床为伴,秦定请的私人医生每日都要对他进行护理,不过老人家养在宁静的逍然别墅,每天看山看水,身体状况有所恢复。
“爷爷!”付蕴走过去抱住秦淮海的胳膊。
付蕴爷爷还在世时,付蕴都是喊秦淮海叫海爷爷或者秦爷爷,她爷爷去世后,就改口了,把前缀去掉,直接叫秦淮海爷爷,更显得亲切不少。
秦定的聊天技能为零,付蕴小嘴叭叭跟秦淮海说这说那的时候,他也插不上话,秦淮海也看出来他兴意阑珊,开口道:“闲着没事去给蕴蕴削个苹果去。”
秦定没动。
“给我削什么呀,给爷爷削才对,定哥哥,你去给爷爷削个苹果吃吧。”付蕴说。
这声“定哥哥”许久不再叫过,秦淮海面前除外,因为秦淮海一直有意撮合付蕴和秦定,起初秦定抗拒的意思明显,也不听老人家的,但秦淮海的身体每况愈下,如果心情受影响,病情会更重,为了讨秦淮海开心,秦定只能勉强配合付蕴演出。
他淡淡“嗯”了声,起身去削苹果。
他走远,秦淮海拍拍付蕴的手背,“小蕴蕴,我孙子对你好吧?”
付蕴点头,“当然好啦,有爷爷您在,他敢对我不好吗?”
在秦淮海眼里,她和秦定早就恋爱了,而且还很甜蜜,但其实,秦定太遥不可及,他永远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女生。
她知道,如果不是有秦淮海在,可能秦定早就跟别的女人谈恋爱了,甚至要步入婚姻殿堂了也有可能,毕竟他也一把年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