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蕴愣了下。
她拿过来,划开接听,不过没先开头说话。
“老秦,我现在在眼镜店,想给你换副新的眼镜。”电话那头,女人声音清润,似跟秦定很熟的样子
付蕴:“……”
牙根发了下紧,付蕴什么也没说,直接挂掉电话。
过了有五分钟,对方没再打来,秦定倒是回来了。
男人手里不仅提了一袋药,还拿了瓶娃哈哈。
他上车后,将药丢到付蕴怀里,给他扭矿泉水瓶的瓶盖,道:“吃药。”
付蕴看了眼他,在袋子里翻药,她正想看每种药怎么个吃法,秦定白皙的手掌伸过来:“这个吃两颗,这个一颗,这个三颗,都是一天三次。”
付蕴:“哦。”
她开了一盒,却没剥,对秦定道:“你再说一遍,我没记住。”
男人侧脸看她,“你是猪吗?”
委屈一下子涌进心头,付蕴眼睛发了红,将药朝他砸过去,“你为什么老骂我是猪!”
“……”
秦定盯了下她发红的小眼圈,沉默,几秒后,他弯身将落下去的药捡起来,亲自给付蕰打开。
拿了一板丢到付蕴手里,耐下了点心,“这个,剥一颗,快剥,我看着你剥。”
像教三岁小孩一样。
付蕴没动,眼泪在眼睛里打转。
秦定似无语,拍拍她的脸,“不就感个冒,哭什么?”
他不拍还好,一拍,付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,晶莹的泪珠挂在白皙的小脸上,看起来怪讨人怜的。
“……”
秦定只得把她爪上的药拿回来,认命伺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