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定忽抓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“哗”地将门闸拉开,然后往她背上一推,将她推了出去。
闸门“哗”地重新关上。
“喂!你——”付蕴气得踹了下门。
门内,男人倒了下去,脸色苍白,他抖着手从裤子袋口掏出一瓶拇指大的棕色药瓶,拧开瓶塞,将里面的液体仓促灌进口中。
付蕴走出来,朝付翰礼那边看了眼,在丁雪旁边的位置停下,落座。
她又往付翰礼那边看了眼,声音压低对丁雪问:“那个,我刚才和秦定在里面说话的声音你们没听见吧?”
丁雪啊了声,“没啊,隔音效果可好了,我想听都听不见。”
付蕴松了口气,“但是……”丁雪眨巴了一下眼,“蕴蕴姐,刚才你踹门我听见了。”
“听见就听见吧。”说到这个付蕴就来气。
丁雪拉了下付蕴的裙子,“蕴蕴姐,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不同意跟人家复合啊?”还踹人家门。
这是私飞啊,上面一个座位起码价值上万的。
“都说了,他不是我前男友。”付蕴没好气地说。
“那也是追求者嘛,要是有这么个大帅逼这样追我,我立马嫁给他都行!”丁雪声音里都冒了粉红泡泡。
“那你嫁给他得了。”付蕴说。
“可是人家喜欢的是你,不是我啊!”
“小蕴。”前面突然有人喊。
付蕴手背一绷直,她头抬得很慢,“爸,怎么了?”
“你过来。”付翰礼说。
叶添越旋即起身,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,到前面一个位置坐下。
付蕴闭了闭眼,只能认命地站起来。
跟赴刑场一般,她走得极慢。
“快点。”付翰礼回头睇她。
付蕴只能快了点速度,走过去坐下。
“你跟小定怎么回事?”她一坐下,付大律师就开门见山,半点不嫌直接。
“没怎么回事。”付蕴低下头抠手指甲。
她发现不管长到多大,在付翰礼面前,她都被压得死死的。
“你们谈恋爱了?”付翰礼看她。
付蕴猛地抬起头,想知道付翰礼这尊大佛,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秦定他不喜欢我这样的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付蕴说。
“那刚才你们在里面呆那么久,是在纯聊天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