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也没用,我还年轻,才不想结婚。”付蕴正回身,靠到座椅上。
她这话就是刺激秦定的,因为这个男人都奔三了。
“没关系,我就是说说的,你别生气,我可以等。”秦定把她的手抓开,十指扣住。
付蕴扭头看了眼窗外,见秦淮海进去了就没再出来看,也没站在哪个窗户看他们,便把车窗摁上去,把手从男人掌心抽开,从包里拿出那个墨绿色的小盒子。
她把小盒子双手捧到秦定的掌心,“爷爷说,这个是你们秦家的传家宝,原是你妈妈的,爷爷偏要给我,我只能收下,现在交给你保管吧,你别告诉爷爷,就当还在我这里。”
男人的脸色顿时沉了沉,“爷爷既然给你了,你就收下。”
“我不能收,万一我们以后……”
付蕴瞪大眼睛,因为那人又吻了过来,这次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付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,觉得不够,还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,“你咬我做什么啊!”
男人看着她,脸色说不出来的严肃和毋庸置疑,“没有万一。”
秦定沉默着把付蕴爪子上的盒子拿过来,再拿过她的包,将盒子装回她的包里,他那样子,看起来有些像一头倔驴,还是一头俊美得不行的倔驴。
付蕴懒得跟他争了,因为她忽然在想秦淮海那句话,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,也忽试想了一下,这对镯子最后是别的女人戴上,她会乐意看见吗,不,她会很无法容忍,这个人她喜欢了七年啊,怎么可能拱手让人,特别是在方才这个人抱着她的时候,她很喜欢,她不希望这个怀抱以后会是别的女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