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初这次穿的和往常风格一样,很甜美,头发扎着,连她一个女生看?了都很难移开眼。向初坐的位置,比她还要离得?近边原。
第一次,沈乌怡开始讨厌自己的听力为什么?这么?好。
能十分清晰地把边原每一次回应的话听得?格外清楚——向初跟边原抛出来的话头,一个不落,全被边原懒洋洋地接下了。
即使话不多,字少?。但这一整晚,边原唯独没和沈乌怡说过半句话。
沈乌怡握着玻璃杯的手僵硬,眉眼的笑意松了许多,微微仰头喝了几口水,偶尔接上左侧的宾客抛过来的话题,剩余时间没什么?意识地一直在喝水。
跑神的时候,脑海里忍不住想他们还在一起的前?一晚,还有《山月事?》杀青他失约没来的那晚,他实际又在谁的身旁。
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……
都说自古才子多风流,才子多出浪子,可沈乌怡实在是替边原想不到任何理由了。
好比那天路过大学碰到过的情侣,爱就?是爱,不喜欢就?是不喜欢,是用眼睛也能轻易感受到的。
喝水喝多了难免去卫生间,沈乌怡耐心?和左侧的宾客聊完,眉眼带着笑意,倾身失陪了一下,然后?起身短暂离开。
进洗手间,水龙头拧开,流出哗哗作声的水,她看?着莫名怔了两秒,而后?认真洗了两遍。
走回位置的路上,沈乌怡听见老秦提到自己的名字,害怕场面会尴尬,脚步很快收住,站到了旁边一桌的水晶屏风后?面。
星星点点的裙摆碰了下微晃的水晶,裙摆往前?飘动。
她眼神盯着脚尖的高跟鞋,很后?知后?觉感觉到后?脚跟的不适,应该是磨红了。耳边他们的聊天声一字不落地钻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