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的温度急剧升高,心跳得厉害,沈乌怡遵从本能偏过头,扯开了话题:
“但我也会安慰自己的,我经常想?——”
“演员今天拍完,然后那场戏就是那样了,定在那儿了,永远不会改了。那生活呢,生活其实也是这样。我们无法改变过去,现在就是一场巨大的剧幕进行时,只能过好现在的每一天。”
这么长一段话,沈乌怡说得缓慢,语气听不出这是一个喝得烂醉的人?说出口的。
沈乌怡扭回头,正直直对上了边原深黑的眼睛。
边原眼底暗色变沉,忍耐着?那股热潮,冷白脖颈上凸出的锋利喉结正一下?下?滑动,十分?性感?。
偏巧,沈乌怡这时竟还对他笑了下?。
“所以阿原,我就想?……”沈乌怡说,“我不可能一直这样吧——”
“总有披着?满身荆棘逆风翻盘的时候。”
边原低着?脖颈,摩挲着?她软乎乎的掌心,艰涩地滚着?喉结,抬手搓了下?懒怠的眼皮,无奈扯着?唇角。
沈乌怡晃了晃他的手,还在等?他回答:“对不对呀,不可能总是满身淤泥吧?”
其实沈乌怡身上就是有一股劲,生活如不如意,都?不影响她那股向?上的劲,不甘下?风的劲。
那股劲坚韧,既给她支撑着?往上爬,又给她托着?柔软的垫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