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一只松鼠,巴掌大的东西,站在路中央也没人能注意到他。
我劝他:“人就是这样子的,就是贪。你们当初不就是贪我的烤鸡么?她当初不也是贪你的坚果么?你不欠她,你欠我,你欠我烤鸡。”
还欠我坚果仁。
那一麻袋我以为他剥给我的,我好歹赔了面子,他一字未提,着实令我寒心。
从我把玉白嫁出去以后,小松鼠再没有变作人形。
我再也没法挑逗他。
过去我常逗他,每当我说:“来,给爷笑一个。”
不论醉墨在干什么,总会回应我。
他好久没有笑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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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(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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噩耗传来的时候,醉墨正在廊下打瞌睡。
街上有人说李大人夜里被捅死了。
我心道死得好,“八成是玉白杀的。”
倏忽之间,醉墨已化作了人形,拎起砍柴的斧子往外奔去。
我急忙追上,一掌打去他手里的斧头。
“你管不了,shā • rén是死罪。”
“她shā • rén全是我不好。”
人确实是玉白杀的。伤口在心脏,一刀毙命。
那把匕首是我送给醉墨的,醉墨看玉白喜欢那上面镶的玉石,转手便给了玉白。
醉墨去的时候已经晚了,妾室已经报官。
他赶着去灭了口。
满城皆骇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