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穆景峰尖叫一声,急忙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伸手。”
“祭酒,徐祭酒,我知道错了。”穆景峰一下子怂了,将双手背在背后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你是要让我叫人按住你吗?”徐祭酒冷冰冰的问道。
“不不不,祭酒,我不……”
徐祭酒伸手拽住穆景峰的胳膊,武学博士在旁压住了他。只听木尺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作响,穆景峰的小弟们一个个苦着个脸,他们老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,恐怕待会就要拿他们撒气了。
“祭酒,我错了,我不敢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穆景峰一把鼻涕一把泪,手已经变得通红通红。
冯晏一脸不屑,这才打几下啊,就受不住了。
“住手!”突然有人闯了进来,徐祭酒停下责罚,抬头望向来者。
来人大约四十多岁,一身盔甲,手持佩剑。武学博士微微皱眉,国子监重地,竟然带剑直闯。
“爹!”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穆景峰一下子活了过来,激动的跑到爹爹身旁,终于找到了庇护。
“穆侯爷。”徐祭酒拱手作揖,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“听闻犬子闯祸,特来看看。”穆侯爷的脸色发黑,对徐祭酒一点也不客气,“徐祭酒,我先将犬子带回去了。”
“穆侯爷,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”徐祭酒说完此话后微微一笑,不再多发一言。
穆侯爷听懂了这句话,又仿佛并没有听懂,他冷笑一声,“呵呵,多谢徐祭酒忠告,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