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太学生?”冯晏问道。
那人闻言一愣,而后点点头。
“难道,你也是被徐祭酒叫过来背书的?”
青年又一愣,“算是吧。”
冯晏一下子高兴了,自己终于有了同伴,不是一个人受苦了。
“我们真是太惨了,太学里学正考完,还得再来徐祭酒跟前再背一遍。”冯晏想想就头疼,“背不会还得挨打。对了,徐祭酒打过你吗?”
“我?”青年微微笑了笑,“没有。”
“啊,为什么?”冯晏追问道,“难不成你全都会背,一个字也不会记错?”
“当然。”青年点头,“而且祭酒不考我背诵,只问释义。”
冯晏一下子肃然起敬,“你学的不错啊,你该不会是内舍生吧?”
“不是。”青年摇头。
“我说呢,内舍多难考。两千名外舍生中,只有三百名能进内舍。反正我在太学呆了两年,认识的外舍生中,就没有一个人考进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