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还没去看呢。”秦绛说道。
“你可真沉得住气啊。”
“人家肯定能考上,还用得着看啊。”
“我刚刚没注意看你的名次。不过秦绛,你应该才是第一,怎么让斋长夺了去。”
其余的人都望向了秦络,或多或少有看笑话的意思。平时一月一次的私试,他们斋每次都是秦绛夺得头冠,没想到到了公试,斋长和斋谕反而压了秦绛一头。
没有谁能永远是第一名的,然而看客们从来不关心第一名会承受多大的压力,他们只会在秦绛落败时,露出嘲讽的笑容。
秦绛笑了笑,没有答话。
突然,又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了,众人定眼一看,果然只有穆景峰能搞出这般架势。
穆景峰带着小弟,直奔秦绛而来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你还在贡院找你呢,原来你躲在这儿。”
秦绛不知穆景峰安的什么心,警惕的问道:“你找我干什么。”
“干什么,当然是来看好戏啊。”穆景峰说,“我怀疑你公试舞弊,主考官和你是亲兄弟,你们串通一气,他将考题泄露给你,你这才能考入内舍。”
所有人大吃一惊,纷纷望向这边,他们看秦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“没有凭证,你胡说什么?”秦绛气愤道。
“我就是人证啊。”穆景峰笑了笑,“我在考场亲眼看见你和主考官举止亲密。”
“你亲眼看见?”秦绛简直要被气笑了,“我和你隔了那么远,你从哪里看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