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进教堂,秦绛惊奇的发现,就连每天盯着他们上课的学正,也换了个新面孔。
“你是秦绛吧。”新学正一眼就看到教室后面站着的人,他招手道,“你上前来。”
秦绛紧张的走上前去,学正单刀直入的说道:“我姓刘,是你们的新学正。你的事情,徐祭酒都跟我说过了,我知道你本有能力考入内舍,学习还不错。我想任你为你们斋的斋长,你意下如何?”
“我?”秦绛有想愣住了,“我年纪还小……”
“你已经在太学学习一年了,我们这里不看年纪。当然,我对斋长和斋谕的要求,也比其他太学生更加严苛。”刘学正问道,“你愿意负责督促和检查学生的行艺,管理一斋事物,做学生们的表率吗?”
“我……”秦绛想起哥哥说过的,‘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’,于是点头道,“我愿意。”
“很好。”刘学正满意的点点头,指着第一排正中间的座位,“你以后坐这里,先下去读书吧。”
秦绛坐在座位上有些晕,这个刘学正,一上来就任命自己为斋长,也不再考察考察一番。等到晨读结束,刘学正叫秦绛上台,向大家宣布了这项任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