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们雇辆马车吧?”冯晏恳求的说道。
“我身上没带钱。”秦绛打破了冯晏的幻想。
而此时已到月末,冯晏家里寄来的钱早就被他挥霍光了。他无语望天,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般迟又遇打头风。
等冯晏和秦绛勾肩搭背,互相搀扶着来到锡庆院时,刘学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,抓迟到的两人呢。
“学、学正。”冯晏和秦绛面面相觑,急忙站直了。
“你们怎么回事?”刘学正沉着个脸,他看向秦绛,“你身为斋长,却没有以身作则,竟然会晨读迟到!”
“学生知错。”秦绛低下头。
“罚你二人今日站后面上课。”刘学正说道。
“学生领罚。”冯晏和秦绛异口同声的说道,然而二人是一喜一忧。冯晏的屁股不用受苦了,他差点就说成“谢谢学正”了。
等到下午所有课都结束后,学堂里空空荡荡的,只剩下冯晏和秦绛二人。秦绛忐忑不安的站在,想着该如何向学正承认错误。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刘学正进来了。
“你们俩,过来。”刘学正招手道,“说说吧,为何迟到?”
冯晏一脸为难,这要如何说,难道说他被徐祭酒罚跪一夜,腿疼走不快?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!
倒是秦绛诚实,将逃课和被祭酒责罚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刘学正负手听完,不仅没生气,反而笑了笑,“你倒是老实,逃课之事,祭酒大人今早和我说了。”
秦绛和冯晏都暗暗舒了一口气,看来老实交代是对的。
“既然你们已被徐祭酒罚过,我便不再加罚。不过……”刘学正话锋一转,“秦绛你身为斋长,以权谋私,看来已经不适合担任二斋斋长之位了。”
刘学正的处置结果,早在秦绛的意料之中,他心平气和的接受了。反倒是冯晏,他激动的说道:“学正,都是我的错,和他无关。”
“闭嘴,还没有轮到你说话。”刘学正冷冷道,“要不是看在你有伤在身,我真想再打你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