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京城混入了项羌奸细?”冯晏问道,“那怎么办,你哥哥还有师父,他们都在宫里。我们也无法告知他们。”
“京城营防呢?”秦绛提议道。
“开什么玩笑,我们去说什么,说见到两个疑似项羌奸细的人?”冯晏摊摊手,“再说了,我们两个小孩,他们会信我们说的话?”
秦绛深觉无力,而且那两个人都走远了,他们一无证人,二无证物,如何能说服别人?
离公试成绩出来还有好几天时间,冯晏拉着秦绛,安安稳稳的在冯府住下了。这次两个人几乎没怎么出门玩耍,反而是一个读书,一个练武,自律得令人不敢相信。要是冯晏他爹看到了,估计会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个上房揭瓦的幼子啊?
其实秦绛也被吓到了,尤其是看到冯晏严格的遵守他爹定下的,几时几刻练习什么的规矩,除了最后一个时辰的扎马步变为半个时辰,其余的执行的一丝不苟。
“你不累吗?”秦绛心想,这比去太学上学还累吧。
“累啊,不过我确实懒散了一年,该捡起来了。”
“我觉得你武艺还行,武学博士都夸你骑射和枪法不错呢。”
“都是以前的老底子撑着了。”冯晏笑了笑,“对了,你要不要来练练,至少下次别被武学博士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