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晏,你来了。”李卓平从帐外进来,他最近伤恢复差不多了,只是走路仍然一瘸一拐,故而冯晁免了他日常训练。
“来了。”冯晏见到李卓平,不好意思道,“抱歉啊李大哥,我回家后,光顾着伤心了,没来及和父亲说你们的情况。”
“没事,冯将军罚的算轻了。”李卓平说道,“你也要节哀顺变啊。”
“嗯。”冯晏点头,这些日子他一边疗伤,一边节哀,如今也渐渐看开了一些。
“你哥哥的丧事办妥了?”秦绛问道。
“办完了。父亲立了个衣冠冢在南山,也没有大办,只让亲朋好友过来祭拜一下。”冯晏说道。
秦绛心中微微有些伤感,青山有幸埋忠骨。冯家,一门忠烈!
军队里的日子,比太学读书苦多了。尤其是战时,无论新兵老兵,都要严格的训练,不给人适应的时间。
秦绛来的这段时间,每天都有新兵加入。然而冯晁将军却对所有人说道:“军队里没有新兵老兵之分,所有人都要上战场。现在战争已经开始,我们没有时间了。”
于是他们的训练如同老兵一样,很多人体力不支。秦绛一介文人,每次跑步都落在了最后一名,和人对打也总是输,更别提骑马射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