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绛一惊,师父什么时候耳力如此好了?
“父亲,是我。”徐沅率先出声,“我带秦绛来了。”
“你们还要在门外听多久?”徐祭酒道,“进来。”
听到久违的声音,秦绛的眼泪差点控制不住掉下来。他抬起胳膊,手微微有些发抖,不知道是因为紧张,还是因为激动?
徐沅站在一旁,没有替他开门的打算。她看着秦绛慢慢伸出手,慢慢推开了那扇门……
他们师徒,三年未见,各自飘零。再见时,深恩负尽,死生师友。
推开门后,秦绛看到师父一身白衣似雪,端坐在椅子上,几年未见,容颜苍老了很多,鬓边有了几缕白发。然而最令他吃惊的是,师父竟用白绫覆眼,仿佛不能视物。
秦绛大吃一惊,脱口而出,“师父,师父你的眼睛……”
“你还有脸叫我师父?”
“师父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