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谨谦问道:“疼了?”
“有一点……”
“疼就要记住教训。”徐谨谦说道,“我只是略惩小戒,你就疼成这样。那你兄长在项羌人手下,岂不是痛死了?”
一提到秦络,秦绛的心情又沉重了。
“项羌人的手段非常残忍,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。”徐谨谦扶了扶自己的腿,又道,“你哥他想必也是经历了酷刑,不得已。”
秦绛听懂了,师父居然是在安慰自己?可是,迫不得已,就要叛国吗?
“我之前教过你兵法,遇见强敌,应当如何应对?”徐祭酒又问道。
秦绛脱口而出道:“遇见强敌,避免正面对战。可以暂时退兵,仔细分析形式,做出预判。”
“你学的很好,却不会活学活用。”徐祭酒说道,“兵法不仅是用于行军作战,也可用于个人。若你遇见比你厉害的人,是不是也应该暂避锋芒,甚至虚与委蛇?”
秦绛若有所思,师父是想让自己,不要怪哥哥?
“我明白,我从未怪过他。”秦绛说道,他只是有些感叹,叹世事不公罢了。
徐祭酒闻言一叹,希望有一天,秦绛能真的明白他哥哥的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