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徐谨谦笑了笑,“只准项羌在我朝安插细作,不准我们在项羌留下间者吗?”
“冯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。”秦绛不由赞叹道,忽然,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,“那我哥……会不会也是……”
徐谨谦捋了捋胡须,没有答话。
秦绛想了又想,想起之前师父安慰自己的话,什么“暂避锋芒”,什么“虚与委蛇”,当时他以为师父是劝自己理解哥哥,让自己别怪哥哥。现在回味起来,才发现师父早就参悟了一切,是在提醒自己啊。
“师父,原来你早就知道。”秦绛大惊,“是我太笨了。”
徐谨谦却摇头否认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秦绛反应了过来,“我也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们师徒,打什么哑谜呢?”徐沅端着汤药进来,她刚刚在门口听了一句半句,“什么知道不知道的。”
秦绛未答话,他笑着接过徐沅手中的药,对师父道,“师父,该喝药了。”
“好。”徐谨谦叹了口气,天天喝药,也太苦了吧。
“爹,你可要一口气喝完它,这次换了味药材,一定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