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团众人被拓跋冽无情的赶了出去。众人也不再停留,立刻返回蜀州城。
使团剩下的人,都在蜀州的驿馆中焦急的等待着。见礼部尚书等人平安的回来,众人发出一阵欢呼。谈判成不成不要紧,人能回来就是一大胜利了。
礼部尚书将拓跋冽提出的苛刻要求说与众人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他们早就猜到这一次谈判不简单,没想到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。
“项羌根本没有谈判的诚意,我们何必再待在这里,浪费时间?”有人说道。
“对啊,回吧。我们怎么能割让半壁江山,将来还不得被百姓骂死?”
一些人点点头,他们想法和这两位一致,准备打道回府了。
“不可。”又有人提出异议,“我们走了,谈判怎么办?”
“怎么谈,他们提这种要求,根本就不想和我们和谈。”
“但是,如果不谈判,项羌人不会退兵。”那人看向礼部尚书,“半壁江山能守住吗?”
众人陷入沉默。他们来蜀州也有几天了,看见蜀州士兵装备简陋,士气低沉。若不是拓跋冽没有发起大的进攻,恐怕蜀州和墉州一样,一战即败。
就连防守严密的武平关都破了,蜀州、墉州,以及澜河以北的其他州县,早晚沦入拓跋冽的手中。
“难道,要割让澜河以北的土地?”
“尚书大人,不可以啊,我们会被世人唾骂的。”
使团众人被拓跋冽无情的赶了出去。众人也不再停留,立刻返回蜀州城。
使团剩下的人,都在蜀州的驿馆中焦急的等待着。见礼部尚书等人平安的回来,众人发出一阵欢呼。谈判成不成不要紧,人能回来就是一大胜利了。
礼部尚书将拓跋冽提出的苛刻要求说与众人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他们早就猜到这一次谈判不简单,没想到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。
“项羌根本没有谈判的诚意,我们何必再待在这里,浪费时间?”有人说道。
“对啊,回吧。我们怎么能割让半壁江山,将来还不得被百姓骂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