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秦绛嫌弃道,“过去的太学灯火通明,哪里像现在黑漆漆的。”
“我有火折子。”冯晏说完,就去找蜡烛,把房内的烛火都点亮了。
“现在有感觉了吗?”冯晏又问道。
秦绛继续挑剔,“没有,就我们两个人,以前都是坐的满满的,哪像现在空荡荡的。”
“喂,秦绛,够了啊。”冯晏坐回秦绛的后排,又摸索了下桌仓,“咦,这里还有纸笔呢。”
“不会是你的吧?”秦绛回头说道。
冯晏想了想,“有可能。”
如果这里没有人再动过,那很有可能是冯晏以前留在太学的东西。
冯晏兴奋的拿出纸笔,磨了墨,提笔想写什么,又顿住了。
“转过去,别回头。”冯晏笑了笑,“记得以前,我想和你说话,就给你扔个纸团,把想说的写在上面。”
秦绛也笑了,他上课时,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转过头和冯晏聊天。于是二人纸条传信,一堂课上,来来往往能写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