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燕冰焦头烂额，“你能找到灵草吗？你要是能找到，你来找，我也不想麻烦别人。”
范泽远闭嘴了，但是他却恶狠狠地瞪了褚奕洲一眼，“你最好是自己把灵草拿出来，否则要是被我发现，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！”
话落，他转身离去，看起来很愤怒。
褚奕洲觉得范泽远这个人很怪，首先无缘无故看不惯他，其次他对自己来调查灵草失窃一事似乎非常反感。
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
钟燕冰给褚奕洲安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房间，然后把人叫过来让褚奕洲审问。
大家不情不愿，但为了找回灵草，还是配合了。
褚奕洲审问也很怪，问一些很简单的问题，也没有记录，问了之后，就让人回去，如此反复，大家被他搞得一头雾水。
……
房间里。
秦柏荣走过去把床底下的南宫云提溜出来，“你之前不是也去偷灵草了吗？就没发现点儿什么异样？”
南宫云被提着后衣领，没有挣扎，就那么被提着，样子特别滑稽，“我要是发现异样，我不知道去找灵草了，轮得上跟人拼？”
“拼什么拼？我告诉你，找到灵草跟你没有任何关系，那是奕洲一个人找到的。”
“可是是我提供的消息。”
“消息？我们一到船上就知道有灵草了，需要你提供什么消息？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取灵草？”
“我们搭人家的船，还去偷人家的东西，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点儿？”
“这混乱的时期，你跟我讲品德吗？”
秦柏荣把南宫云扔到地上，像扔一件破衣服一样，“算了，我跟你这个没有底线的人三观不合，没办法沟通。”
南宫云拍拍屁股爬起来，“我跟你也没办法沟通。”
楼定华低沉的声音响起，“安静等着。”
秦柏荣走去坐到楼定华旁边，“主子，我们不去帮忙吗？”
“帮不上。”楼定华言简意赅，嗓音带着淡淡的忧伤。
秦柏荣低下头，不再说话。
其他人都安静待着，不给褚奕洲添麻烦。
……
问话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天黑，不过只问了一半的人，褚奕洲累了，“明天再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