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到桌边，郁辰宇把血拿出来，一共两碗，血放在空间里，依然很新鲜，鲜红一片。
郁辰宇凑近闻了闻，“没什么气味。”他伸出舌头舔了舔，“甜的，跟糖水差不多。”
褚奕洲，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应该把血当成红糖水喝？
郁辰宇看了褚奕洲一眼，把碗端起来，打算跟褚奕洲干杯，“为了获得鳞片，我们干了吧。”
褚奕洲失笑，把碗端起来，跟郁辰宇碰了一下，“喝吧。”
郁辰宇深吸口气，屏住呼吸，一口把血喝了，喝了之后，他舔了舔嘴唇，真的跟糖水一样，挺好喝的。
褚奕洲也闷头干了，喝了之后，竟然还有一些回味。
就在两人为喝血的事感到有些别扭时，他们的身上开始裂开缝隙，缝隙里逸散出红色的光芒，他们感觉皮肤上很痒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皮肤里长出来，对了，有些像长出新皮肤的感觉。
郁辰宇忍不住想去挠。
褚奕洲怕他挠伤，连忙抓住郁辰宇的手，“忍忍就好了。”
他也很难受，浑身上下都痒痒的，有种从骨子里发痒的感觉，各种滋味难以描述。
郁辰宇咬紧牙关，手紧紧抓住褚奕洲的手，太难受了，他有崩溃的迹象。
就在两人快忍不住的时候，鳞片从皮肤里钻了出来，霎时间布满全身，就连脸上都覆盖了鳞片，鳞片银色，很酷炫的颜色，但两人此时看起来还是有些丑。
不适的感觉已经远去，褚奕洲和郁辰宇对视着彼此，不由笑了出来。
郁辰宇伸手戳了戳褚奕洲的胸膛，硬邦邦的，像戳着金属，“这才是真正的刀枪不入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