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珲把手靠在椅背上斜着身子笑道:“冠卿妹妹,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啊?”
梅冠卿强忍着强烈地不适,警惕地抱着双臂,仍是不看他道:“你想到多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错事惹妹妹不高兴了。”庄珲笑道。
明知故问,梅冠卿腹诽道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吵闹,下个月我去慢城出差,到时候单独请你,不知道你能否赏光呢?”庄珲一举一动都十分做作,一刻不停地在她的面前摆出一副洒脱不羁的姿态,脸上的每个毛孔都似乎在向她油腻地叫嚣道:
女人,快看我有多帅气,你怎么还不爱上我!
真是恶心,大概是猥琐的男人遇见得太多。梅冠卿对男人的基本盘早就不抱希望了,甚至在读书期间就打算不孕不育了。
她已经快要压不住内心的厌恶了,为了快速冷静下来,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。
她刚把烟放进去嘴里,一摸口袋却发现没有带打火机。
她暴躁地叹了口气。
正当她准备把烟扔掉,庄珲做了一个令她匪夷所思的举动。
他忽然从她手中把烟抽走,点燃之后仰头重重吸了一口,而后夹着烟享受地说道:“烟不错,何必浪费呢?”
说着,他把自己抽过了一口烟又举回她面前,示意她可以接着吸。
为什么有些男人总能在美女面前做出自以为是帅气逼人实际上shǎ • bī冒泡的事情呢。
这tā • mā • de简直可以算的上是性骚扰了吧。
梅冠卿捏紧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