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涵……”婆婆欲言又止,默默的收起水蜜桃,嘿嘿一笑“又眼花喽,你这小丫头长的真俊,和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拼”
“啊?那婆婆真好看”陆哑月肯定的点着头,还竖起了大拇指
婆婆撇了下嘴又悲叹着说“你也是和涵钰一起来的,又换了”
“是,是的吧!”
“哎,命苦呦”婆婆挎着篮子,看着陆哑月,像是在睹人思人“你是哪人啊?”
“荏苒吧”陆哑月抠着手指,又重复了一遍“是荏苒”
“离得远吧”婆婆问“荏苒离壶酒远不远”
“不算远,坐车也要不了多久”
“月哑,你怎么跑这来了,一起去上厕所啊”陈沫跑过来边招手边喊着,勾着陆哑月的肩,眼神一移看向了那位婆婆“咦?这不是项日葵的奶奶吗?你们认识?”
“项日葵?的奶奶?”陆哑月反问
“你们认识项…二小姐?”婆婆枯瘦的手抓住陈沫的胳膊“她在哪里怎么样,有没有受欺负,我就知道涵钰这孩子又耍驴脾气,都说了以后别跟着了,非要跟着跑”随后叹了口气,眼神注视着陆哑月身后的蒲公英“我也不算是她的家人,就是看着那孩子长大的”
“这俩孩子啊,没少吃苦”婆婆说“多好的孩子,老天爷不公道啊,小时候吃那么多苦,以为长大了就好喽,谁知道………哎!”
“陈沫,陈沫”穆勒高声呼喊的声音打断了这悲壮的气氛“看我这…边”
“不是,他又搞什么鬼”陈沫一路小跑
穆勒立于玫瑰中,眼底藏匿着花般的爱意,蹦着跳着朝迎风而立的陈沫招手
陈沫刚想说些什么,就见穆勒直挺挺的晕倒在地
“我靠?”陈沫叉着腰,单手扶额,面上的无语不言而喻“他搞什么?”
随后又急忙跑上前查看“他脸怎么回事?”
姗姗来迟的辛时手里拿着矿泉水只看了一眼,便得出结论“花粉过敏”,迅速掏出手机拨打120
“他没说啊”陈沫起身,着急的问“救护车什么时候来?他过敏还敢来?”
“艹,服了,都说了花粉过敏别来,有毛病吧他”陈沫说
“哦~”陆哑月拉长音调
“不是,我…”陈沫说“我是酒量过敏,但我也没这样啊!我过敏他都知道,我不是说他过敏我不知道,哎呀”陈沫放弃了解释,颓废着张脸蹲在地上,小声的嘟囔着“我过敏都没这么多医生来,我们他一来就来一大堆”
“辛时?”陆哑月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
辛时诧异的抬头“?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啊?”陈沫诧异的问“辛哥也过敏?看不出来啊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陆哑月猛然间想起今天早上辛阿姨的反应,翻遍全身想找到一颗甜掉牙的奶糖来安慰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