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上的人静卧如桩,低低的哼声在安静的房间回响:“不知羞耻。”
“你睁眼吗?”望年坐起身,立即推开被子,嘴角勾起一抹媚笑,见他不回答,故意戏弄他,“要不看看我身上的蝴蝶肚兜?”
楼玉树不耐烦地拔出匕首,随手一抛,疾风刺破黑夜,飞快地穿过望年的发梢,削发如泥的匕首深深地扎在墙壁上。
望年吓得不敢动,一时之间忘记呼吸,好奇地凑上去,观察墙与匕首的距离,抬起手使劲地拔匕首。
这干活以后都不用锤子吧?
楼玉树以为这样能吓住这女人,没曾想耳边传来这女人急促的呼吸声与怪异的哼鸣声。
他好奇地瞥向床上,纳入眼底的是那人露着光洁的后背,正跪坐在床上拔匕首。
烛光摇曳,那凹凸有致的身影倒映在斑驳的墙上,如墨画勾勒出清晰的线条,像是暗夜里盛放的蔷薇,妖冶魅人。
“砰”的一声,窗口闪过一个恍惚的人影,又迅速被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