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料想望年会出事,果不其然,她父亲去世,而她受人欺辱,被卖入妓楼抵债,所以让金大娘等了许久。
望年恍然大悟,难怪其他人都不选,就选她去房间,不早说,害得她担惊受怕。
“过来……”方坤勾勾指头,十分神秘。
望年犹豫了一下才过去,只见他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瓷瓶,低声说:“小花说了,姓楼的日夜监视你,你拿着。”
他听小花说楼玉树昨晚进望年的房间,又红着脸出来,可能会对女孩做些禽兽不如的事。气急攻心下,他吐了一大口热血,恨自己是个废物。
望年迷惑不已,垂眸把玩手里的小瓶子:“毒?”
“你为了救我们委身贼人,”方坤越说越愤怒,恨不得对楼玉树千刀万剐,“晚上他要是碰你,你就涂身上。”
喂,你脑子在想什么戏份?
望年假笑一声,她倒是想享受一下极品帅哥的肉/体,可这疯批美人对她喊打喊杀,怎么拿下?
要不是为了任务,她肯定会选择听话又白净的小奶狗,在她后面“姐姐”“姐姐”地喊,还会乖乖地撩起衣服,求姐姐玩他。
嘿嘿,多爽啊!
察觉望年走神,方坤没敢继续说什么,只是暗自决定,一定要养好伤,为他的救命恩人报仇!
望年出了方坤房间,正打算去后厨吃点东西,在前面等着她的楼玉树如屹立的青竹挺拔笔直,面带冷色。
第7章演戏
“拿来。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肃然,却好听又性感。
明明神色清冷,然而在他的剑眉星目里,望年总能看到一点点温柔的忧伤,像是裹在荆棘丛林里的一朵白花,备受风雨却倔强地生长。
“你拿。”望年嘴角勾着妩媚的笑意,挺直胸膛,慢慢靠近楼玉树。
她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软声调,听在耳畔,清丽悦耳,像初春里刚刚冒出萌芽的小草,酥润细腻,让人忍不住心头微荡。
“别让我再说一次!”
“又不是不给你,我让你自己拿了。”她面带委屈,可眼眸里意动神流的笑容无比狡黠。
“你没有手吗?”楼玉树可不惯这种女人的性子,拔剑欲断了她的手。
以前有人为了杀他,也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杀手,他照杀不误,第二天,他把善用美色的女人尸首挂在那主人府门口。
他觉得恶心。
“火气真大。”她从怀里掏出瓶子,随手扔给他,“本来就没想用在你身上,你将来可是要爱我的,我怎么舍得让你死。”
“爱你?”楼玉树接过那瓶子,嘴里发出轻微的“嘁”声,“我只喜欢冰冷的尸体,因为他们永远不会说话。”
这人怎么老是喜欢说这种阴森森的话?而且还是竟然说到做到的那种。
她勾了勾小指头,瞳仁生得分外明亮,流盼间媚态横生:“过来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他不为所动,丝毫没有好奇的欲望。
能上美人计的当不过是些蒙昧愚蠢之人,他懒得陪她说些愚不可及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