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口嗨一阵,她偷偷谩骂他,而后惋惜地说:“本来想给你吃了,算了。”
饿死你!
两人一早的冷战就此开始,一直没人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,即便上了同一辆马车,还是各坐各的,各看各的。
路上无聊,她趴在窗口,手耷拉在窗外,任由疾迅的热风穿过指缝。手趴麻了,换一只手接着趴,懒恹恹地哼着小曲。
路越赶越快,倏忽间,颠簸的马车陷入一个低坑里,马车差点翻过去,没注意的望年狼狈失衡,脑袋重重地撞在窗框上。
沉默不语的楼玉树发出王之蔑视般的冷笑。
出丑还被嘲笑,望年怒气冲冲地瞪他,站起身喝道:“我不伺候你,我去找橙子玩。”
她正要转身去拍车门,哪知车轮不小心碾过一块大石头,身子直直地扑到楼玉树身上。
楼玉树想推开她,车又再次颠簸一下,望年失衡,随手拽个东西保命,灵巧聪明的手直接扑在他身下中间的地方。
动弹不得的楼玉树:“……”
“疼死我。”望年抬手揉了揉脑袋,蹙眉俯身问:“有没有碰到你伤口?”
楼玉树不自在地动了动大腿,白皙冷净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,恼怒地抬手拽她靠近自己:“望年,我什么坏事都干过。”
“啊?”望年一脸茫然,望向那张清润如玉的脸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楼玉树皮肤真好,没有毛孔,没有黑眼圈。
黑发、粉唇、棕冷瞳、白玉般的脸庞,四色相得映彰,清逸如画。
楼玉树见她似乎被自己吓到,心满意足地松开她,方才的慌张与无措如被捋顺的羽毛,让他舒适。
回神后的望年恍然大悟,兴奋地露出狡黠的笑容:“你要对我做什么坏事?”
楼玉树那双冷厉的眸子淡淡半阖眸子,讽刺道:“不知羞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