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岸边闲聊,回到小舟,窝在舱里,荡着潋滟的水波,枕着月光,欣赏美景,不觉夜半鹧鸪哨。
萧听送她回房间时正值破晓,望年累得直打哈欠,跟他道了声再见,腰酸背疼地回到床上睡觉。
清晨正是大好时光,几个徒弟早早起来做五禽戏,除了平时爱赖床的黄橙紫,今日竟然多了个手脚戴锁链的女孩。
众人朝他拜礼,起身后,萧听坐在凳子上问道:“橙子呢?”
李留作揖回禀:“师妹她还在睡懒觉。”
“这丫头,尽会偷懒。这此带了这么多人来,昨晚也不来请安。”萧听叹了口气,真是越宠越无法无天。
张尧光快步向前走去,恭敬地说:“师傅,这位是我儿时邻居妹妹,小花。”
萧听目光如炬地探究她,盯得人浑身发毛,又漫不经心道:“秦家的人还活着?”
竟然有人提她的姓氏,小花的呼吸凝滞了一般,像朵好不容易探出头的嫩芽,蜷缩地合上叶子,警惕地躲在张尧光的身后,害怕这人看透自己,对自己生了歹念。
好多人听到她的身世总会利用她,想从她身上挖掘一些秦家的事。
这么多年来,她对周围人的态度早已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