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听闻这两颗药丸,楼玉树本就把它们当做备选之路。
他冷冷地应了一声,待银针拔完,浑身舒坦,再也没有之前中毒的疼痛与难受。
卧房里的烛火还没燃尽,悠悠地飘出丝丝烟气。他缓缓地转了转脖颈,动了动宽厚的手掌。
下一刻,床上宝剑出鞘,烛台光影剧烈摇曳。剑锋无情地划过萧听面前,仅仅只差纤毫之距,萧听差点人头落地。
“好招式。”萧听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,脖子顶着剑刃,讽刺道,“带獠牙的蛇果然刺人。”
他向来是薄情寡义之人,萧听救了自己又如何,可这人竟然觊觎他看上的东西。
若不为《光云秘笺》,望年同样能沦为他剑下亡魂,不过是看她有点价值,任她胡闹罢了。
可萧听千不该万不该动他的东西,哪怕有一点差池都不行。
门外传来悦耳的小曲声,熟悉的音调,让楼玉树分神了些许。
煮了粥的望年推开房门,震愕地看着以剑对峙恩人的楼玉树。
“你干嘛?”望年抬眸望向楼玉树的脑袋,好不容易飙升的感情进度条越来越低,低到快要负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