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住客栈,望年可算能拥有一张大床,要是某人不来房间监视她那更好。
“你不是生病吗?快去休息,我又不跑。”望年瘫在床上,脑袋晕晕沉沉的。
楼玉树没说话,顶着进度条为0的脑袋,只是静静地拄剑而坐。
“过来睡,床给你暖好了。”望年拍了拍床板,眼神轻佻地朝他抛了媚眼。
见他不回应自己,望年觉得是时候犯贱了。
她赤脚走下床,默不作声地走到他面前,正要坐他大腿,楼玉树手里的剑抵在她脖子上,俨然像极了唐僧进入盘丝洞,誓死不从。
“作甚?”
望年吓了一跳,委屈地哼了一声,知道他不敢杀自己,直接凑上去,坐在他腿上,娇嗔一声:“你都不理人家。”
怀里的人身姿分外柔软,宛如一滩温热的泉水涌入他的心间,夹杂着亲昵而淡雅的栀子花香。
楼玉树头一次心生一种更为异样的感觉,望年传递给他的热,是冬天被窝里的那种燥热,带着酥酥麻麻的热。
“嗯?”望年摇了摇他的肩膀,抬起他的下巴直视那双冷漠的眼睛,“老是发呆,不理人家,人家会伤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