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玉树滚烫的大掌呼来,轻而易举地拥住她的后脑勺,带到眼前:“知道害怕,还敢无理取闹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杀我。”
“可我会折磨你。”
他的话里满是威胁与冷漠,让她莫名恐惧。
“我很有骨气的,你会喜欢上一个折磨你的人吗?树树,没有温柔就没有喜欢。你要对我温柔,才会喜欢我。”望年梗着脖子与他对视,心跳得飞快,十分不安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你怎么还搞不懂呢?树树。”
这个谎言真的精准拿捏了楼玉树的命门。
一个能复活死人的秘笺对他而言非常重要。
所以楼玉树的期望是什么?
楼玉树眸光透着刺骨的气息,沉思了片刻,骇人的冷意消散些许。
把她拥到跟前,炽热的呼吸急促地拂过他胸膛。
就在望年以为他要扭断自己的脖子时,额头磕上他硬朗的胸膛:“睡吧。”
她抬起迷惑的脑袋看他,差点以为在做梦。要不是他脑袋上的进度条,她真的要上当。
那硬朗的胸膛温热极了,渐渐的,好似化为柔软的棉花,枕得她惬意满足。
无声的美色才是最致命。
第23章入寨
翌日,清脆的鸟鸣声吵醒望年,再加上夜里寒冷,哪怕火堆,到了天亮,还是冷得她浑身发颤,枕在楼玉树的双腿上,整晚缩成一团。
醒来身上还盖着楼玉树的玄衣外袍,楼玉树自己穿着单薄的衣裳,脸庞若冷霜覆盖。
“醒了就赶紧起来。”
望年偷笑了一声,抬头看他的脑袋进度条,还是少得可怜。
要不是怕她冻死,耽误他找秘笺,楼玉树铁定不会给她盖衣服,更不会让她靠近吧。
楼玉树站起身,厉眸微眇。
这女人为何总是看他的头顶?
他走出山洞时,摸了摸并不凌乱的发冠,犹为不解。
两人整顿片刻再次出发,穿越在茂密的丛林里。此刻他们想的不是找到黄橙紫,而是能走出密林,即为幸运之事。
望年披着长发,发尾时不时地撩动窄小山路的树丛,时而被风吹起,发尾打在楼玉树的脸,下一秒被楼玉树拽住头发。
“披头散发,成何体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