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玉树的身子顿了顿,攫住她乱来的手。
丝丝缕缕的麻痒再次散播全身,抓心挠肺般的痒,像是被一根最轻柔的羽毛恶劣地刷拭玩弄,燥热感翻涌。
不过是人的身体肌肤,为何让他四肢酥软、彻头彻尾地发热?
以前有人为了杀他用女子魅惑他。当那些女子接触他时,他从未产生过这般诡异的感觉,只会觉得恶心。
望年这个狡猾的女人,听命于那位高人,一定是藏了见不得人的毒药亦或者高深的蛊毒,慢慢戕害他的身心,让他听命于她。
“不可能,常人女子哪有你这般……”
楼玉树紧紧握住她的手腕,面沉如铁,眼底里透着幽深森冷,仿佛快要杀了她。
之前他没太注意,眼下碰了望年的胸口却有种异样的感觉,他说不清楚道不明,无故地让他恼羞成怒,又想再次确认一遍。
“哦?”望年抬眼与之对视,神色甚是凛然,“拿我与旁的女子对比,你平时光顾着看女子胸口?”
“胡说八道!”他羞愤地扯开她的手,恼怒过后又静下心,冷然地威胁她,“你最好别让我发现端倪,否则我杀了你。”
楼玉树始终不低头,垂下棕冷色的眸子,阴冷在霞绮般的瞳底翻涌,半信半疑地犹豫了。
既然山不来,我来。
她贴近一步,拉住楼玉树的衣襟,凑上去贴在他耳边,小声地说:“橙子可能在这里。”
他眼里的漠色不更,稍微低下脑袋,耳朵却无意蹭过望年的嘴唇,温热的气息,柔软的触感,突发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撩拨他的身子。
四肢百骸,俱已张开,似每一处都在呼吸。
他猛地挺直身子,心脏像是被一根针扎住,愈发酸涩,心跳甚至时有时无。
耳朵上烧起让他羞耻的滚烫,像是火炭的温度,灼得他连着心底都一阵阵的抽疼。
望年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贴这么近,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
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,莫不是用了蛊毒,让他浑身产生异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