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金灿灿的手杖挑开珠玉帘,露出一张倨傲而浑然野性的风流脸,那双桃花眼显得他刚毅的脸上多了几分逍遥。
“会水吗?”苏子韫推开身侧的两个女子,“淌过来。”
望年一愣,往旁边一看,几乎确实没有别的方法靠近他。
在她当真要跨过水池时,高台上的男人纵身一跃,轻而易举地搂过她的身姿,在空中旋转了几回,两人猛地齐齐倒在软塌上。
“听得懂中原话?”苏子韫抬着手撩拨她额间金色的吊坠,美得让他激动。
望年艰难地起身,撑着软塌,用不熟练的中原话轻笑道:“生活不易,我中原话说得可好?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诺海,意思是永恒的爱。”她娇羞地垂眸,又像个纯真的小女孩忽然抬起媚眼,勾他心痒,浑身燥热。
苏子韫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,举起玉盏,把酒送到她嘴边:“喝一口。”
“诺海喝一口,少主可要为我喝一杯?”她捻起酒壶,脸红了大半,眼里波澜的爱慕快溢出来。
苏子韫接到她无言的情意,朗声地笑了一声,爽快地从她手里夺过酒盏痛快畅饮:“你还真胆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