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玉树周身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厉,下一秒要杀了望年,却见她眼眶发红地瞪他,那把无形的刀再次刻在他胸膛,好疼好酸又好涩。
“我也是为了取得解药,凭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?谢景宸一定会帮我!楼玉树,你没有价值了。”她气冲冲地站起身,朝外面走去。
楼玉树喉咙微动,宛若冷色琉璃的眸子荡开丝丝波澜,胸膛那颗心反复折腾他,把他折腾得快疯了。
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暗自波澜的感觉,让他徒然产生无力感,却又对望年油然生出一种某种怪异的感觉。
多么荒谬啊,他竟然想把望年血骨融化在自己的身体,又控制不住听命于望年。
这一切都是望年的错。要么是她对自己下毒了,要么是那毒药的后遗症,但哪一样他都不允许。
“我给!”他燥怒地吐出这两个字,话罢他带着一身戾气走到角落的屏风里,犹豫了片刻,还是恼气地解开裤子。
望年,望年,望年,望年,望年,望年,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!
他在忽上忽下的情欲里将所有硬朗的铁甲化为眼里的水雾,密密麻麻的舒爽让他如幻如惑,咬牙地咒骂望年。
隔了许久,他从暗处缓缓走来,微红的眼尾写满了翻涌的欲望与叫嚣的热潮,脸红得像是铺上一层红霞,将他原本精致如霜似雪的五官笼罩成满天的火焰。
原本等得昏昏欲睡的望年当即放大眼睛,挪不开视线。
啧啧啧,太性感了吧。
“哇,树树好厉害呀,这么久。”她笑盈盈地朝他投来一个戏谑的神色。
楼玉树把布帕扔给在床上,眼神里的杀气渐渐溢出来:“还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