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气了?我以后都不理她们,把她们送走。”苏子韫痴恋地抚摸她光洁的脚丫子,心中徒生阵阵躁动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望年顺其收回来,靠在他肩膀上,低声在他耳旁说,“你手上拿的手杖很漂亮呀,我想看看。”
手杖是金黄色泽,雕刻了祥云瑞兽,手杖头是一块透明晶莹的琉璃,手杖柄下方还有一颗翠绿的玉珠,格外珍贵,属实罕见。
天楼大大小小的东西都被她碰了一遍,就剩下这个玩意儿有点意思。
那颗翠绿的玉珠看起来是个按钮。
苏子韫把手杖拿在手里边,略有炫耀:“这上面可是我父亲耗时耗力得到的透明琉璃,连皇帝老儿都没有,独我一份。”
“你父亲可真疼你。”
“那是,你看琉璃里,能看到山水画。”苏子韫把那手杖上的琉璃圆球递到她面前。
望年正要拿起,苏子韫连忙阻拦:“看看就行,不能拿。”
“我才不看。”她利落地起身,坐在梳妆台,背对着苏子韫而坐。
“好好好,给你看,”苏子韫叹了一口气,把手杖递到她面前,嘟囔一句,“你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好看?”
望年抿嘴偷笑,接过他手里的手杖,下一秒被苏子韫抱起。
苏子韫挑起那双满是激动的桃花眼,声音极为性感:“我们一边玩一边看。”
望年略有不安地搂住他的脖子,讪然一笑:“你就是故意不给我看。”
他将她放在床上,压身而来,望年赶忙撑住他身子,蹙眉地说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你先去洗一洗。”
“为何?”苏子韫愠色渐起,他总感觉她一直在躲避自己。
“臭,你去叫人弄水,”望年见他不悦,便温声安慰他,“我们一起洗。”
“你乖乖等我,我去叫人。”苏子韫欣喜若狂地起身,一边跑一边跑到外面大喊,“来人啊,烧热水……”
等人跑远了,望年轻声地叫唤:“树树,你在吗?”
“树树……”她提高了一下音量,发觉没人回应,徒然地坐在床上,思索该如何拒绝。
她的目光沉沉地定格在苏子韫遗留的手杖上,那颗翠绿的珠子光泽焕发灿辉。她拿在手里,仔细观察片刻,朝绿珠用力按了下去。
琉璃球发出一声“咔哒”,里面两颗白玉球依偎,紧紧相切,淡淡的桃花香幽幽弥漫出来。
门口传来苏子韫急促的脚步声,她慌忙地盖上琉璃球,跑到梳妆台,把台上的一瓶桂花油摔在地上。
正好进来的苏子韫看到满地狼藉,急切地跑过来:“诺海,你的脚没事吧?”
望年从刚刚的紧急情况中回神,没注意赤脚,脚底沾到一些浓郁香气的桂花油,淡然地露出惋惜的神色:“手滑,白白浪费了一瓶桂花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