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眉眼也染上了些许愉悦,亲密地靠在他肩头,紧紧抱住他:“树树,你真好看。”
楼玉树甘味食足,神色浮现异样的舒服与惬意,心间怦然跳动,压根没听望年的话。
这感觉过于舒服,难怪好多江湖人都痴迷漂亮的女人,说是要死的温柔乡。
他自然没有夸张到欲仙欲死的荒谬状态,但孤陋寡闻的他的确找不到有哪件事比这还要有美妙的体验。
“你吃了什么?”楼玉树声音喑哑而低沉,仿佛一炉安神定魂的香,勾人沉沦。
“啊?”她情思恍惚地抬头与他对视。
楼玉树愈发不明白,望年身上香香的,为什么连口水都是甜的?这不是很恶心的东西吗?
太奇怪了,不行,他要了解清楚一下。
恍兮惚兮,一脸严肃的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,再次吻了下来。
这一次是他在主导,被点燃的兴奋无限地放大到每一处经脉,大到他想把吞噬了她。钻心刺骨的感觉十分过瘾,而心里的潜流在无时无刻地翻动,浸没他从没有萌芽的嗜欲。
心慌再次被望年的配合治愈了,简直药到病除。
他付之一哂地想道,望年这点药效价值真不错,算了,她近日若是乖乖的,以后找到秘笺,或许能饶她一命。
第二天,望年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,迷迷糊糊听到系统的声音,还莫名地开发了楼玉树的新大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