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能的女人,就当满足她最后的小心愿吧。
“我不能保证。”
“太好了,树树就知道你可以的。”
他伸手跟望年讨要奖励,漠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。
“做人不能这么贪心,你还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不对啊,你不是这么笨的人呀。”
怎么又成了笨的人?
望年又骗他。
他神色阴戾而戒备,抬手又要掐她,望年急忙补充:“我的是不是你的?你的是不是我的?咱们是一体,同生死的夫妻。这样吧,我让一步,这钱从你聘礼里扣。”
楼玉树:“……”
楼玉树被望年哄了好久,说话之际,嘴里还让望年塞了一口甜腻的蜜饯。
“你当我三岁小孩?”楼玉树嘴里的酸甜瞬间化开,舌头带着甘甜的美味。
望年故作扭捏地摇摇他的手袖:“好啦,你回来,人家给你亲亲,还陪你睡觉觉。”
“你再这般恶心,我杀了你。”
望年:“……”
楼玉树好不容易想出发,高兴过头的望年措手不迭地跟在他身后。
这个时候,她恨自己不会武功。
路过一户人家门口,一个老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准备要出门。
心思恍惚的望年差点撞上老汉,被楼玉树一把拖到面前。
“你再这般冒失,我便不去。”楼玉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,担心她跑了,可带上去她必然是个累赘。
“我真不走,等你回来跟我睡觉的。”
楼玉树:“……”
望年没理他,转头朝老汉说了句抱歉,又看到他家里的小孩正吃着罐子里的蜜,又听到他们家里人讲了关于养蜂的对话,她一把抓住老汉。
“叔,你养蜂?”
被吓到的老汉讷讷地点头。
望年赶着楼玉树去药谷门口打探情况,自己跟着老汉往前走。
楼玉树心里空空洞洞的,第一次离开望年,还没有把她捆起来,焦灼如突如其来的痒煎熬他的每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