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杀苏子韫,他丝毫没有感受到亲吻的愉悦。一定是被望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欺骗自己,不然第一次怎么那么舒服?他才不要上当。
望年心痒痒的,每次无精打采,就想找楼玉树的美色给自己续命。
她真的太馋这身体了,充满故事感的身体,性感又勾人,每一寸白皙的肌肉宛若精心雕琢过的完美,连那突出的喉结都像熟透的果实,等待她采撷品尝,
此刻她感谢系统八辈祖宗,没有一个老色批能拒绝帅哥的完美身体,或许这是她穿越到此,辛辛苦苦应得的美色。
成年人,谈什么恋爱?谈点美色吧!
望年趴在他胸口,蹭蹭腹肌,再次被楼玉树推开:“想死?”
她撑起身,快速吻他的嘴唇,抬眸窥他神色好不好。
楼玉树捏住她进攻的嘴唇,猛地起床,急匆匆地解下腰带。
这么猴急,果然抵抗不了她的魅力吧。
望年心里雀跃无比,嘴角快裂开了,当即脱衣服,准备放肆地大干一场。
下一瞬,她被楼玉树五花大绑,扔那床尾角落,嘴巴彻彻底底堵住了。
望年累了,趴在床尾,模糊不清地骂人:“死病娇,我发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心。”
“不许吵我睡觉!”
楼玉树嘴角微勾起,手里握着铎铃,像个得到玩具的小男孩,脸上和颜悦色了些许,闭上那双冷眸,沉沉睡下。
双脚被绑住,望年这一夜睡得很不舒服,清晨醒来时,手脚依旧没被松开,还没睁开眼睛,她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。
楼玉树满身阴戾暴怒,拔剑发了疯地把铎铃砍得稀巴烂。
望年呼吸凝滞,不明所以地坐起身。
他转头看她,眼神露出凶色,提剑慢慢走近她跟前,沉默不语反而让人心生胆怯。
门口响起黄橙紫的敲门声: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我不小心摔了东西。”她哑然地开口,像只在虎口盘踞的小兔子,胆怯不敢多说点废话。
“姐姐,快出来用膳,我们准备准备该出发了。”
望年应了一声,楼玉树的剑可怖地架在她手上,又冷又重。
难不成是她昨晚妄想揩油,现在秋后算账吗?这个能商量的,大不了她以后不勾引他。
“树树,我哄哄你?”
他坐在床上,剑刃离她不过分毫,目光却如冷剑,将她剐了千百刀。
“你为何总是满口谎言?”他的声音很冷,冷得像冬日树梢上的积雪,压得又低又沉。
“你告诉我,你在气什么?我骗你什么?”望年抬眸与他对视,“生气可不好看。”
他不屑于同她讲太多,解开她手脚上的腰带,慢悠悠地系好,心想:“我不会再信她了。”
他们一早开始赶路,望年懒恹恹地靠在马车里,实在想不明白楼玉树的想法。
问又问不出,闷葫芦一个。
黄橙紫更是察觉出这两人的异样,同她谈天说地,转移注意力。